我妻麻理

三月五日

_史铁铁:



#吴邪生贺

#沙海背景,第一人称向


过于强大的人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中演变成为善于变通,却往往封闭自守的一类人。他们自以为操纵了一切,其实从内部开始已经慢慢分崩离析。

我从浅眠中醒来,太阳穴突突地疼,许多熟悉又陌生的人脸在我脑子里不断闪现,烦的我只想撞墙。

庞大的计划总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实施,有时候往往会演变成一场巨大的斗争体系,它牵扯到势力,家族,个人,甚至到上百年还继续作用。

沙漠中的夜晚很凉,踏过松软的沙子能感觉到一丝丝冰冷的气流如同毒蛇攀附在小腿上。黎簇睡的帐篷开了一条小缝,我路过往里面瞥了一眼,黑乎乎的,隐约可以看见他四横八叉躺在里面,一副没心没肺的睡相。我心想这小孩适应能力真强,这都能睡安稳。

队伍还没有进入沙漠腹地,周围一片都是安全区,所以没有额外派人守夜,营地中除了此起彼伏地打呼声有点儿吵之外也没有其他声音。月光照得视野之内都白惨惨的,我走到堆放装备的地方找了个行李坐下来点上一根烟夹在手指间整理思绪。

烟雾扭扭曲曲往上升,我呼出一口气吹散他们。有人总希望走在时代的最前端,他们渴望成为引领者,但另一方面,不定因素徘徊在每一处,世世代代的抗争与不可控的个人,没什么总是一帆风顺。

我吸了口烟,在脑海里梳理至今为止所拥有的信息。太多东西堆在我的脑中了,为了防止他们绞成毛线团,这点时间是有必要花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地声音,有人摸索着掀开帐篷门帘,我咬着烟屁股转头去看。

黎簇醒了,站在里头一边套外衣一边打哈欠,像个二愣子。我一晃神,总觉得看见了以前的自己。他揉着眼睛走出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脚踩沙子发出的细微声响猛得把我扯回现实。黎簇一抬头就看见我在盯他,惊得往后退了好几粗,差点平衡不保跌在帐篷里。我听见他暗骂了一句“我靠!”。我眯着眼睛咧嘴打量他,终于明白张海客和张海杏当时切我玩儿的心理感觉了。

我把烟掐了,捂嘴咳嗽了一声,抬头就冲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小朋友招招手。

“你过来,我和你聊聊。”

黎簇瞪着眼睛看我。眼神中充满了“怎么又他妈和我聊”,我也没理他那个表情,耐心等了十几秒,他接受事实之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挪过来,我翘着二郎腿等他过来再张口说话。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今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明天当做没有这场谈话发生。听好,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你会收到我的提示,但不是现在,如果你遇到难关,都尽量靠自己力量解决,越往后帮你的人越少,你总有孤身一人的时候,明白吗。”

黎簇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有话想说,我一抬手阻止了他。

“还有事明天再说,你不是要WC吗,朕乏了,要歇息了,爱卿退下吧。”

他被我提醒的一个激灵,撒腿就小跑出去一段路,跑到一半愣住了,又一溜烟跑回来了,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我乐得看他这个傻逼的往返跑行径,心想这小孩儿干嘛呢,给我找乐子吗。

黎簇跑到我面前停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发现是一张对折起来的纸条。他和我解释,整个人气喘吁吁的。

“老板,这个给你的,我今早起来从衣服内兜掉出来的,人多眼杂,就没当面给你。”

我看他急得原地跺脚,觉得有点儿好笑,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他得到特赦令马不停蹄就跑没影了。这时我才低头看那张纸条,心里就是感觉奇怪,翻来覆去好几遍才打开。一看我就愣住了,甚至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

“给吴邪:生日快乐。”

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撸起袖子看表,三月五日,的确是我生日。我仔细看了笔迹,发现“生日快乐”四个字都是不同的人写的,其中有两个我都认得,心里就已经有谱了。我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只有这四个人才能干的出来这种事,偷偷在黎簇衣服里头放小纸条。

我叹了一口气,拿他们没办法还能怎么办,就把纸条又折起来,塞进了最靠心口的内口袋里。

“当做护身符用吧,总不能泡水喝啊。”

我心里这么想着,晃晃悠悠地回帐篷了。




(祝我们吴老板生日快乐!!永远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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